院后,他身上都是血,又有谁知道他站在手术室外的感受? “最难过的人是你?”安夏儿再次笑了,“那是长在我身上的骨肉好么,你觉得这个孩子没了,我应该马上释怀?不应该难过?” 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 陆白的手握了起来。 “你以为,你说句爱我,就可以补偿我了么?”安夏儿眼睛红红地看着他,“陆白,我没有办法对这件事无动于衷,是因为你赶我走,你没有兑现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对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