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过的事,不会忘记。” 安夏儿虽不想喝酒,怕酒后乱那啥,但看着这么贵重的酒在面前—— 不喝白不喝! “是么,看来是我错怪你了。”她浅浅地饮了一小口,“比如我们结婚后,你达到了目的给了陆家一个交代,然后你不再花多余的时间在乎我的事。” “哦?”他掂着高脚杯,看着对面的女人,“我在你眼中的那种人?” 安夏儿没说话,腹诽: 难说,我们也有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