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。” 陆白刚意外地看了她一眼。 “我应该带着硫酸去毁了他的脸。”安夏儿微笑着,“反正他已经不要脸了。” 想起慕斯城今天在浅水湾对她说的话,安夏儿心里又恨又痛。 陆白从她略施粉黛的纯美小脸上收回目光,淡漠若神,“算了,想你这个年纪也不进任何忠告,总之你以后要做什么要跟我报告一声。” “为什么?”安夏儿怕他限制自己自由,“我们结婚是互利的关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