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很长,他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睡觉了。 可能是近乎掏空的身躯正在自我修复,让他的意识深深沉了下去。 丧尸的嘶吼,人们的惨叫,每天都在洗刷着他的神经,怀里不知道为什么,暖乎乎的。 “喂,臭小子啡磕是不是都没了,还要不要?” 刘兆丰挑着眉,从兜里掏了掏,可那只手临近的一瞬竟变成了一根鲜红的触手。 父亲挡在他的身前,一双眼流着血泪。 似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