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脸期盼的鲜于淳,桓儇眼露深意,唇角笑意也显得颇为残忍。 “和离可以。一你饮鸩,而你爱妾和儿女都被流放岭南。”无视鲜于淳眼中腾起地恐惧,桓儇柔声道“二你的爱妾和子女一块饮鸩,而你发配充军。如何?” 闻言鲜于淳慌忙起身跪在地上,磕头请罪。 这样的买卖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去做啊。虽然爱妾和儿女没了可以再纳再生,但是再怎么都是对她们有过情谊的,更何况他还十分爱惜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