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酒肆。桓儇站在门口,扶着柱子吐出口浊气来,目光微沉。回头望了眼喧嚣渐散的酒肆,利落地翻身上马,策马离去。 她忙得很。没空一直在裴重慧身上浪费时间。更何况她只是拿他视作棋子,如何能用上心呢? 日影渐偏,挥洒在长安城上。朱雀大街笼于一片夕影之下。各家店铺陆续打烊,街上的商贩也相继收摊离去。 目光顿在一处还没打烊的食肆上,桓儇下马,要了两份古楼子。策马奔向了裴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