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儇还是忍不住皱眉。最后干脆整个人都往裴重熙怀里钻。 倒了白玉瓶里的药小心涂在她伤口上,裴重熙嗓音低沉,“今天这事……” “当然要查。”桓儇皱眉嘶了口气,“只是不能在这。背后的人摆明想挑起,本宫和清河王间的矛盾。” “倘若清河王参与其中呢?”他垂眼替她上药,声音里掺杂着冷意,“你知道的,当年清河王也同成帝争过皇位。” 伸手握住他的手,桓儇抬首看向他,“景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