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温嵇抬首时,桓儇已经走得老远。捂着心口,他叹了口气。雨啪嗒落在伞上,亦落在他心中。 他止步在太液池边,眼下的太液池里的千顷碧波皆承受着风拂雨打,瞧上去只让人觉得毫无精神可言。 手抚着白玉栏杆,温嵇忍不住咳嗽起来。 “老太傅怎么在这。”内侍从远处快步跑来,将手中伞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