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石捋了捋胡须,看向走进来的桓儇。忍不住揶揄起来,“好在今日传了捷报,要不然底下那些人看您每天都冷着一张脸,又要心惊胆战的。” 桓儇闻言扫他一眸,眉眼微动,“他们不怕本宫才奇怪。” “这倒是。说起来老臣听说您有意新办女学。”谢安石斟了两盏茶,一杯盏给她,自己端着一盏。 低头看向面前的茶水,桓儇神色如常。并没有因为自己想法再还未传出去时,就被人知晓而震怒。 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