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落下后,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聚在他身上。只有那醉酒者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仿佛没听见那人说的话一样。 茶肆中一众人正眼巴巴地盯着那人。还在原处的桓儇和裴重熙对视一眼,眼中各露深意。 “你说的事情,咱们都知道。左右这规矩也是朝廷订的,难不成咱们还能越过去?”白袍男子摇摇头,“反正这事也闹不到明面上。” “孙兄,你这是连争也不打算争?”灰袍戴着幞头的男子皱眉看着他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