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踏进栖凤宫,但是这一回二人确实倍感压力。步履维艰地跟在桓儇身后,与其说是自己在走,倒不如说是被栖凤宫的婢女押着进来。 桓儇的衣角拂过门槛。侯在门口的白月和知宁,领了逐月和回衾上前来伺候桓儇脱衣净手。 脱下腕上玉钏和佛珠,桓儇伸手探入铜盆中。净手毕,逐月递了帕子过来。在她手上各处均匀地抹上香膏。 这会徐姑姑又捧了茶过来。 至于那二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