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也非寻常人所能及。她之所以出现在太液池旁,必然是故意为之。 思虑半响后桓峤蓦地出言问道“皇姐,你想做什么?” “多年未见二弟你,想叙旧也不行么。”桓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,殷红绛唇扬起一尾淡漠弧度,“难不成二弟现在不愿意同我说话了?” 她未自称本宫。声线温和犹如春风,话里却意味深长,似是掺杂了千钧之力砸在心头。令他不由心神一凛。 “我没有。”桓峤动了动唇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