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看着桓儇,“不过我听说柳綦问过苏延硕你居于何处。虽然你不住在府中,但是还是小心些。他很恨你。” “他恨我才是应当的。不过这里是长安,本宫六年前可以杀他一次,六年后一样可以。”桓儇掀开翁盖饮下一口热茶,以帕拭去茶渍,“四方馆内皆有我耳目,他真想做什么也得掂量一二。” 说这话时桓儇眉眼间满是大局在握之意。 见她如此,裴重熙也不由放下心来,唇畔抿出些许笑意。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