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未将它放在心上。”裴重熙低下头看着她,语气柔和,“你走到如今的位置,自然不能再同少时一样。” 宽慰的话语落在耳中。二人目光相触,眼中毫无波澜。唯有凝结在浓墨中的复杂情绪,一点点隐没在黑暗中。 不得不承认,无论过了多久裴重熙于她而言仍是无有代者。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单论感情,就可以判断的。避居皇陵六载,她耳闻多次裴重熙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