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很棘手么?”韦昙华眼中夹了凝重,望了桓儇一会,“看您的样子似乎此行并不轻松。” “百姓大部分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见的,不会去管事情的真假与否。更何况长安距离蜀地这般远,军政民务悉数落在了节度使身上。当然是段渐鸿说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似乎是想起什么,桓儇屈指勾勒着茶盏上的花纹,嘴角笑意显得颇为嘲弄。 “节度使乃地方要员,掌控军、民、财。”见桓儇这般韦昙华抿唇,沉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