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桓儇面目和善又是一个女子,老者周身的戒备这才有所缓解。不过仍旧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铁揪,小心翼翼地领着桓儇进了屋内。 进屋后环顾四下,入目的只有家徒四壁。 再移眼看向那个老者,只见他并非面黄肌瘦而是身体浮肿,连带着走路也是颤颤巍巍的。唯独目光中透出了些许希翼,却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湮灭。 “娘子,你还是赶紧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