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三日吧。”徐朝慧驻足看着窗边捧茶而饮的桓儇,叹了口气,“我这一来二去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。只怕到了益州不好向节度使交代。” “我倒觉得你也不必担忧等,到了益州再向段”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,话止于唇边。桓儇莞尔一笑,“剑南节度使说明情况也不迟。” “我倒不是担心节度使责怪我。只是觉得我身为朝廷官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