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桓儇轻声应了句,随即夹起碗里的烩肉小咬一口,“味道的确不错。” “你喜欢?我府里正好有位善做烩肉的厨子,改日我让他给你做上一些送到宫里如何?”话止裴重熙招来一旁的侍女,嘱咐她去端壶茶来,“平日里你怎么饮酒我都不管。可是你现在旧病未愈,又添新伤的。如何都不能再饮酒了。” 这回桓儇没和上回那样,拒绝裴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