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仁基的话一落下,他听得耳畔传来一阵衣料窸窣的声音,他们要干什么不言而喻。 可他此时浑身都疼得厉害,根本没力气反抗他们。只能仍由带着异味的热液落在身上。 郑仁基看了眼还趴在地上的他,似乎是不够解气。踩着他的脸,用力把他按在了湿漉漉的泥地里。 “本来就是滩泥,就该在泥里好好呆着。以后啊见到小爷记得绕着走。”说完郑仁基拂袖离去。 浑身脏污的他,自然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