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安子珩二人进去的很是轻松。 屋子里的空荡荡的,不只是没有人,连个物件都没有。 明明才初秋的时节,可这屋子里却像是冰窖一样冷得厉害。 不过站了一小会,远处就传来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,回荡在屋子里,极为明显。 顺着声音,安子珩看见了一个男人过来。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,脸上一道细长的伤疤很是惹眼。 只一眼就能看出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