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的伤势,心里更加地断定,朱冲不是一般的人物。 谁家的佣工敢冒死去北境?还能在辽人的手下逃命?这军中的军卒如今见到辽人还是惧怕三分,他一个佣工是断然没有这等本事的。 王贺小声询问:“阁下,到底是何身份?还请明示?” 听到王贺地话,朱冲故作神秘,笑着说:“不便说,为了官人您的性命着想,还是不知道为好,你我把家主的生意做了,名利双收便可。” 朱冲地话,让王贺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