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下脚,而在这些乱石间,不少人或蹲或躺,纵观他们的神色,无不麻木惊颤。 刚踏进这地牢,一股子闷热骚臭就扑头盖脸地冲过来,贺五一张口就被呛得咳嗽,脸都绿了。他捂着鼻子,自暴自弃地蹲一边,“是我连累了你。” 湛长风也不应声,事实上,这人应该说是她放走的,谁连累谁也不一定。 这时一个公鸭嗓嘲讽道,“这不是兵爷吗,怎么也关进来了?黑吃黑是不是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