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振国的话让方志强陷入到了沉默当中，聚英，以前在自己的眼里，那是一个庞然大物一般的存在，在生活当中，方志强见到过太多太多聚英生产的科技产品，那些如影随形的东西，放在过去，方志强还并没有太过注意，然而现在，方志强对于这一切却极其敏感。

曾经的庞然大物，在方志强的心里也发生了巧妙的变化，它不再那样的雄伟，不再那样的高不可攀，之所以发生这样的变化，正是因为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，为人所不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