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坐在椅子上不断拨弄手指,片刻后,这才听他说道:“我若说,如今所有人都想害你,唯独我刘定不曾想过,濮阳前去刺杀你,也并非我主使,你信不信” 听这话,陈慕先是一愣,不过很快便恢复原样。 “殿下若是来说这些,还请回吧。” 刘定苦笑一声,随后便再不提此事一字:“我是来请你帮忙的,念在往日交情,还请你务必要帮助我。” 陈慕不置可否:“请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