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……饶了我……” 张胥用一种近乎悲鸣的语气哀求着陈慕,望着木杆上,两具还在不断颤抖渗血的血尸,此刻哪里还有什么不服不快之感,心中只剩无尽的恐惧。 他哪里能料到,面前这个青年做事,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。 之前挑衅了两次都没有任何动作,本以为是个性格软弱之辈,谁能想到,上来竟直接将两名副将的皮给剥了! 只要能活着……不,如今就算能死的快一些,他都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