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别数年,待再归乡,纵使心头千丝万缕,只是难言。 陈平安重重跪在原地,涕泪横流的朝着笑容凝固的柳思磕了个头。 而很快,柳思手中的豇豆缓缓落地,随后便忍不住捂着嘴痛哭了起来。 即便不是亲生,但在柳思的眼里,这是一勺一勺被他养大的孩子,同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? 但很快,柳思擦了擦泪水又笑了起来。 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,娘这就去给你们做饭接风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