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土路上,十几个背着背篓,身上披着斗笠雨衣的汉子,此刻看着天上的电闪雷鸣,心中充满了愤恨。 “他娘的,这来云南不到三天,每次出门就打雷刮风下雨,这是针对咱们了还是怎么着?” 花玛拐黝黑的脸上又是添上了一条疤。 黄豆大小的雨滴打落在地上,水花四溅,不一会这土路瞬间泥泞一片,脚上,裤腿上,都是泥点子斑斑。 泥腿子,或许便是这么来的。 毕竟这城里人,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