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希芸有了家人撑腰,又开始在作死的边缘徘徊了。 “洛九黎,贱人,你诬陷我,我什么都没做,跟我有什么关系,有什么关系。” 一声声咒骂从马车里传出,陆希芸都要疯了,她不敢出去,红肿的脸颊被抹了厚厚一层消肿的药膏,浑身瘙痒难耐,胳膊和身上都是一道道的被抓挠的血痕。 洛九黎一听到陆希芸的声音眉梢一挑,眼睛看向安亲王讥笑道: “不愧是安亲王,手眼通天啊!就连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