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中邪了嘛?” 做考古的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,至少不用陈敬之浪费太多的口舌去跟他们解释,只要一说,对方就能领悟得了是什么意思。 “我先看看吧!”陈敬之蹲了下来,仔细的打量着田业成的状况。 前一天见到他的时候,还只是脸色发黑,眉心有一道悬纹连到了鼻梁上方,今天再见到田业成,他的气色已经黑的似乎在脸上蒙了一层黑雾,而那道悬纹在过了他的鼻梁后,却若隐若现的一直延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