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复旦回到宿舍之后,陈小树已经躺在床上骑着被呼呼大睡了,嘴角流着明显的哈喇子,估计是对今晚没有提枪还抱着挺大的遗憾。 陈敬之躺在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,满脑袋里都是那根麻花辫的影子,怎么都挥之不去,这个身影就好像在他的脑海里扎了根一样。 大概天快亮的时候,陈敬之才在一阵阵的甜言蜜语中被吵醒了,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这对向来都保持闻鸡起武的陈敬之来说是很难得的,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