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之后,清晨,天都亮了。 昨天后半夜,遗址现场发生的事,在白天里基本上没有引起什么波澜,因为大部分人根本都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,这个影响只被控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。 吃早饭的时候,曹瑾然和陈敬之坐在了一起。 “你这么干,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?这可是栽赃和陷害……”曹瑾然说道。 陈敬之点了点头,又摇了下头,对于他来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这也叫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