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咋都没在宿舍住呢?跑哪去了啊,我跟你讲啊,你可不能干出什么对不起裴璞玉的事啊,我怕媳妇让我监视你,但你要真有什么状况,我又不能出卖你,哎,做人难,做好兄弟更难啊!” 陈敬之笑道:“扯犊子,我是干点零活挣钱去了,什么红杏,什么出墙啊,我是那种人吗?” “你把持住吧……”陈小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 晚间,李策的家里,陈敬之做好了饭菜,两人对坐着,他就跟对方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