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之的表情不咋好看,一直皱着眉头思索,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着,他的这个状态让田业成都有点发毛了。 那意思,怎么看起来我好像是得了绝症,要没救了呢? 李季在旁边非常不合时宜的补了一刀:“怎么的,没希望,解不了么?” 田业成顿时打了个冷颤,眼神很幽怨的看着他。 陈敬之看了他们一眼,摆弄着青蝉,问道:“这个东西是从墓里带出来的,你后来有没有考察过,这青蝉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