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全没有半点自己干坏事的自觉,甚至还颇为骄傲。 季敛冲着易凤栖竖起大拇指,“做得不错,范狗贼那老不死的,早该一把火把他整个范府都给烧了!” “你与范绽有仇” “那可不。” 易凤栖点点头,一脸认真,“那你日后便是我的朋友了。” “敌人的敌人,便是朋友” 易凤栖再次点头,“不错。” 季敛挑着眉,哈哈直笑,“你这姑娘倒是有意思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