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梦到了那个白袍赤足别红簪的男人,以及那条看不到头尾的路,路两旁依旧是无数光的碎片。 也依然是醒梦。 男人正在无所适从般地抖手跺脚东张西望,很着急的样子。 忽然,他看到了他似的,惊喜地看着少年。 “不是他……哦,是他啊……你身上还有他们的味道……很近了……” 赵不雅不动声色偏移脚步,惊讶地发现可以很轻松地做到,不像上次那般怎么都转变不了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