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宿醉之后的安然睁开惺忪的睡眼。 她刚动了一下,不觉轻吟出声。浑身仿佛被卡车碾压过似的,骨头都要散架了。 安静了几秒钟,卧室里就响起了女子惊天动地的愤怒喊声。 “聂苍昊,你强迫我!” “我没有强迫你,是你自愿的。”男人镇定地辩解。 “胡说,我怎么可能自愿!你趁我醉酒……聂苍昊你这个卑鄙小人,出尔反尔,今天必须离婚!” 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