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背对着聂苍昊,抽抽噎噎地哭起来。 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,就是心里特别堵得慌,忍不住委屈。 只是她自己也想不明白,自从嫁给这个男人到现在,她受的委屈还少吗以前也没见如此矫情。 说不上从什么时候起,她好像越来越受不得委屈了。 聂苍昊起身披了件睡衣,去阳台抽烟。 安然哭得更大声了。 等到他抽完了烟回到卧室,她又咬住了唇,拼命压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