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习惯在他醉酒的时候照顾他。习惯,是一样可怕的东西。 聂苍昊接过蜂蜜水,撂在床头柜上,没喝。 安然看他这架势,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谈。 果然,聂苍昊冷眼觑着她,语气有点儿冲:“为什么留下了阿豪打的银链子,唯独把我送你的玉还回来了” 安然怔了怔,那条银链子果然是阿豪打的。她脑子一抽,没有回答聂苍昊的话,反而问道:“阿豪送我的一个豌豆荚怎么不见了” 聂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