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终于意识到这极可能是聂苍昊布的一个局,而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一粒棋子而已。 想到这里,她也不知道是愠恼还是庆幸,总之说不清的复杂滋味。 聂诚一家已经乱成一团,暂时顾不上安然了。 “你个没良心的啊!伪君子!瞒了我这么多年,你骗得我好苦哇!”姜芹哭得肝肠寸断。 “谁让你肚子不争气从没有过弄璋之喜,为了二房留后,我没办法才找别的女人……哎哟,你又挠我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