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车厢里的气氛很沉重。 安然也没有多么生气,这个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内。 只要涉及白绫和卓佳萱,无论她们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,他都习惯性装聋作哑。 可是她总觉得心头还未愈合的伤口又被重新撕开了一道口子,嗖嗖地往里灌冷风。 她都冻麻了。 蓝月揉着眉心,轻声地叹道:“是我太心急了……” 听说白绫越狱,她有些乱了方寸,不惜让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