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这是一份残缺的预言,并且语焉不详。 如果给出这份预言的人就站在安东尼的身旁,他一定会一拳打在这家伙的脸上。 “很奇怪的一份预言,不是吗?”,坐在长桌尽头的塞克斯镇长又喝了一口葡萄酒,本就鲜红的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像是要滴出血来:“老实说,刚得到这东西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呢。” 安东尼将这张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,确认上面只有这短短的几行字以后,将纸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