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老板仍旧是看好戏的姿态,但不敢那么嚣张了。 要是傅斯延输了,估计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。 傅斯延越打越急,越打越狂躁。 相反,靳北哲却越来越轻松,勾了勾手指:“来,继续。” 傅斯延吐掉嘴里的血,抬脚朝靳北哲受过枪伤的那条腿踹去。 歪打正着,正好踢中他未痊愈的部位。 靳北哲疼得皱眉,动作很明显放缓,变迟钝。 傅斯延像是找到了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