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绍城站在窗前，手指捏着一根香烟，余烟袅袅，他的眉心始终都没有舒展过。

尤其她对着闫立恒笑的时候，真是刺眼。

姜璃歌挽着他的手臂，语调温和，“绍城，你看曼曼和闫立恒多般配，以后曼曼要是有他照顾，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。”

“般配吗？”莫绍城猛吸了一口烟，在胸腔扩开，“我怎么不觉得。”

姜璃歌的笑僵在嘴角，错愕地看着他。

明明，前不久他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