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幸灾乐祸，可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？我就是要让你痛苦，看着你珍视的东西从眼前流逝，这是你欠我的，欠我的。”

她微微蹙眉，为什么沈曼曼会有种错觉，电话对面的女人，根本不是万蔓蔓。

那个女人她见过，她是疯狂，可总归不至于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。
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姜璃歌怔了一秒，她也不急于否认，可怕的笑声再次响起，“你猜猜我是谁，猜对了有奖哦。”

说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