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凤,上次把我关进镇魂棺,我还没空找你算账,这次又想干什么?”我冷冷的看着他。 他背着手,那张宛如女子一般的脸庞微微抬起,说道:“陈促,你可愿意当我南越阴阳官?” “是让我当南越王,还是南越总都督?”我反问道。 我知道他挂职三品北都督,是一方大员,手握百万重兵,甚至总都督怕也没那么多兵力。 赵凤的嘴角咧起一抹弧线,用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你可真能想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