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脑袋进水了。

不，是特么的脑袋进了屎啊。

想到如果苏牧出手，那么他的下场……！

李世勋忍不住一阵浑身颤栗。

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

这一刻，无尽的悔恨，狂怒，羞辱，还有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惊恐害怕，各种情绪同时淹没了他。

瞎子都看得出来，苏牧根本不怕他。

为什么不怕

不言而喻。

对方身份，比自己听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