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有优先权，但不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
张平眨了眨眼“就这么简单啊？”

刘榕笑了“其实很多东西没那么复杂，只是你一直在学校里没接触这些东西会摸不着头脑。”

张平点头，致谢。刘榕表示以后有什么事情，可以直接找我，我会联系姜书记——潜意思是，没事别麻烦姜书记。

但张平才不知道客气，既然你说有事麻烦你，现在看来你也闲得无聊，就开始打开了十万个为什么现场谈判的，都在谈啥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