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身入军,后来被提拔到军官的,居然还会写字?”看着信使消失在地平线上,心事暂且放下的埃布尔转身问。 “额,很不合理吗?”狡猾的光芒从夏普的眼角一闪而过,他挤出一个天真的微笑,说。 “没什么,只是惊叹罢了。听闻边镇常备军都是些不学无术,不通文字的草莽之辈,想不到居然还有将军这等人物。” “说来惭愧,在下的文字还是在逃到鹰岭前学的。栖身鹰岭后,我一无田土二无足饷,平日割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