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狼笛再次醒来时,还是在那一张被改造成手术台的**。 他感觉不到身体,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,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在大脑中徘徊。虽然没有任何痛苦,可那种虚无的幸福感觉令人分外迷茫和不爽。 “曼荼罗?” 狼笛低声呢喃:“神父,你给我注射的量是不是有点大啊?” “起码你现在还保持着理智,还能说话。”在烛光里,低头诵经的神父回首看他,“你被带回来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