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者的信徒,耗费了十多年,你这样的人……凭什么会先触摸到那个门槛?” “凭什么?!” 他僵硬地抬起头,尖叫,罔顾自己惨烈地伤势:“我付出了那么多!!那么多!!!” “我都说了啊。” 狼笛咧嘴,如狼一般惨烈地笑起来:“因为我是天才嘛。” 他将自己的竖笛藏在布雨师看不到的地方,面色平淡,只有手指摩挲那一道几乎纵贯竖笛的裂纹时,却带着抽搐的心疼。